秦銘這個人,大多數(shù)時候都比較隨性。
很少有斤斤計較的時候。
典型的那種,我不愿意和你急,但是你真給我惹急了,我就給你挫骨揚(yáng)灰的那種。
他會習(xí)慣于去分析,同他關(guān)系較為密切人的心理。
但是并不會去深究,他們產(chǎn)生出這種,或是那種心理的原因。
因為任何人,任何事,都不是透明的。
尤其是像朋友這種,最為不穩(wěn)定的關(guān)系。
好的時候可以和你稱兄道弟,不好的時候,也可以暗地里下刀子。
秦銘雖然沒經(jīng)歷過大的背叛,但是上學(xué)這幾年,對于一些朋友暗地里搞得小動作,卻早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了。
所以對朋友這塊,他心里面只當(dāng)成是一種陪伴,玩伴。
絕不會和人交心什么的,畢竟嘴和心是不連著的。
眾人在閆圖家,一待就是一下午的時間。
過程中,還有人餓了,訂了幾個便當(dāng)。
到了晚上的時候,外面又下起了大暴雨。
轟隆的雷聲,以及壓抑的氣氛,讓每個人的心中都很不舒服。
“這種下雨天真的是好讓人心煩!”
易少東又點燃一根煙,這已經(jīng)是他連續(xù)吸的第三根煙了。
“你這么個吸法,也不怕吸出肺癌來?!?/p>
秦銘雖然也吸煙,但是吸的卻不多,是那種給我煙我也能吸,沒有煙也不想的那種。
所以自從他學(xué)會吸煙后,一直都屬于三等煙民。
不買煙,也沒有火。
比起四等煙民好的是,他從不主動問人要煙。
雖然是不討厭煙味,但是胡超幾個人一會兒一根煙,一會兒一根煙的,搞得屋子里冒煙咕咚的,實在是嗆得慌。
“我這不是心煩嗎?!币咨贃|說著又吸了一口,然后便將剩下大半截的煙直接丟在了地面,一腳給踩滅了。
秦銘沒有去聽易少東的抱怨,這時他看了一眼手機(jī)上的時間,已經(jīng)是晚上8點多了。
但是屋子里還是沒有什么動靜出現(xiàn)。
他張了張嘴想要同眾人說些什么,不過最后還是又咽了回去。
打算再等等看。
就這樣,眾人又干挺了差不多4個小時,起初還能找到什么話題聊聊,但是之后任誰都想不出再說什么了。
等到凌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