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~~~~好難受啊啊啊、”
翌日,一周的周末。
在早上九點(diǎn)自然醒,醒過來的方然第一時間就發(fā)出了一聲有病呻吟。
“你是豬么!早上都過了,你還不打算起床么?”
玲在方然窗邊飄著,朝他怒喊道。
“拜托!我昨天都進(jìn)局子了!一個健康愛國的青年因為被冤枉進(jìn)了局子,你知道這對他是一個多大的打擊么!”
方然一秒變身被色蝸牛形態(tài),怒拍床板控訴的說道:
“而且?。〈蠼隳阌洸挥浀梦以诟忻鞍?!重感冒啊!我?guī)е⊥砩洗髴?zhàn)一場,又跑又飛回來......阿嚏?。 ?/p>
還沒說完,方然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,涕泗橫流。
玲無語的看著他。
差點(diǎn)忘了,這還是一個會感冒的夜戰(zhàn)參加者。
“喂??!老弟,起了沒?。?!”
就在這時,孟浪一把就推開了門,一邊喊著一邊走了進(jìn)來。
我去,你為什么進(jìn)我的屋子跟進(jìn)自己家家門一樣?。』斓?!
“老哥你來干嘛,又來蹭我的玄麥甘桔么?”
方然縮在被窩里只露著一個頭問道。
“老哥我是那樣的人么?”孟浪犯了一個白眼,然后熟練的取出了玄麥甘桔給自己沖了一袋。
那你告訴我你現(xiàn)在在干嘛。
“老弟,我們是時候該走了?!?/p>
“走?。咳ツ??”
“官方小隊的實(shí)力考核??!”
孟浪一臉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道。
“放棄吧,這貨現(xiàn)在仗著自己感冒,今天估計死也不會從他那窩被子里出來了?!?/p>
玲在一邊飄著,鄙夷的說道。
“額....”
孟浪看著那仿佛是在證實(shí)玲所言不虛,窩在被窩里警惕的盯住自己的‘被色蝸牛然’...
然后沉思了一秒。
微笑拍著‘蝸牛然’說道:
“老弟,今天除了實(shí)力考核,還有登記個人信息,這個個人信息呢...”
“里面有一欄是銀行卡號和本人認(rèn)證,假如沒有這個的話,這個月月底那五千塊錢的津貼...”
“走!我們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!”
玲:“......”
然后她心里咬牙怒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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