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想說張八年是在裝比。
但是下午就傳來了消息,案子破了。
這消息就相當(dāng)于揍了沈安一頓。
我張八年不是裝比,而是真牛比?
陳忠珩親自來了,可見趙禎在這件事上的內(nèi)疚。
“是御前伺候的一個內(nèi)侍,張八年親自出手,據(jù)說慘叫聲讓整個皇城司人人變色,最后那內(nèi)侍供認(rèn)……”
“誰干的?”
沈安殺氣騰騰的說道:“趙允良?還是哪位看不慣家父的??伤麄冞@是內(nèi)外勾結(jié)吧,難道官家還能容忍不成?那我明日可否和你老陳勾搭一番,咱們倆聯(lián)手,保證日月?lián)Q……”
陳忠珩趕緊捂住了他的嘴,然后看了一眼外面。
好險沒人,否則他真的要準(zhǔn)備殺人滅口了。
“我的沈待詔哎!你這是想和我同歸于盡還是怎地?”
沈安掙開他的手,呸了幾口問道:“你不會是用手擦的屁股吧?!?/p>
陳忠珩氣得指著他渾身打顫,看著就是要一命嗚呼的那種憤怒。
“開玩笑開玩笑?!?/p>
沈安趕緊安撫了一下,陳忠珩氣喘吁吁的道:“你小子……你小子就是皮,你家下次我再也不來了,走了?!?/p>
他腳不沾地的跑了,等出了沈家后才跺腳道:“那小子就是個奸猾的,竟然堵住了我的嘴!”
一路回宮,見到趙禎后,陳忠珩見到趙禎就苦笑著認(rèn)罪。
“陛下,臣又被沈安給弄暈乎了,忘記了給他說說和為貴的道理?!?/p>
趙禎捂額道:“那少年太聰慧了……”
“陛下,汝南郡王在家中大罵,說……說……”
“說了什么?”
……
“我翁翁罵那人生兒子沒屁yan,還說官家……”
趙仲鍼一臉的惆悵,覺得自家祖父真的不像話:“還說官家只知道和氣生財,干脆去做個商人更好些。”
沈安頭痛的道:“長輩自有長輩的考量,你別摻和就是了?!?/p>
趙允讓那個老家伙當(dāng)真是無所畏懼了,什么話都敢往外蹦。
趙仲鍼一臉的不認(rèn)同,“我就擔(dān)心哪日皇城司破門而入,把我翁翁給帶走了?!?/p>
這個孩子覺得自己很不安全。
等他繼位后,這種不安全感從家庭放大到了國家,然后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改革,然后被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