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可可瞬間瞪大了眼睛,一臉憤怒地看著二人。
“這樣問,是懷疑我嗎?
呵呵!
如果是我,我有必要昨天下午去看她嗎?”
鮑副支隊長一瞪眼,蹙眉用力敲敲桌子。
“回答問題!
不要說這些沒用的。
我們在調(diào)查鐘逸珊的死因,所以希望你能配合。
據(jù)老師和同學們證實,你和鐘逸珊是好朋友。
難道你不想幫著警方抓到兇手?”
馬可可撇了一下唇角,不耐地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我前天下午,三點多不到四點返校的。
你說的那個時間應該在宿舍,我不舒服沒吃飯休息來著。”
“誰能證明?”
馬可可瞬間炸了,騰一下站起身,左手拍著桌子。
“我和鐘逸珊一個房間。
現(xiàn)在她死了!
我上哪里去找人證明我在宿舍?”
周海盯著馬可可的眼睛和手,揚揚下巴。
“坐下。
學校,是一個監(jiān)控極為密集的區(qū)域。
我們來調(diào)查,不只是詢問你們,還會通過監(jiān)控來進行核實。
你只要說清楚就好,為何這樣激動。
還是說~
你昨晚沒在宿舍?
或者~
你的宿舍并不只你一個人?”
周海不急不緩的話,反倒給了她極大的壓迫感。
馬可可怔了怔,緩緩坐下,不停地閃動了幾下目光,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在宿舍,這有什么好質(zhì)疑的。
查監(jiān)控更好,省得我找證人?!?/p>
“你是張揚的女朋友?”周海沒有停頓問道。
“是。”
“你知道鐘逸珊也喜歡張揚嗎?”
馬可可抬起頭看向周海。
“這和案子也有關(guān)系?”
“回答問題!”
“不知道?!?/p>
馬可可有些抵觸情緒。
“說一下你父母的情況吧!”
“我父親叫馬光明,是黃海藥業(yè)的研發(fā)部經(jīng)理。
我母親叫劉春紅,在土地局地籍科工作?!?/p>
那位教導處的老